我则是按时上下班,回到这个空旷的牢笼里。
即使偶尔我们会在那张长得夸张的餐桌上一起吃饭,也只有碗筷偶尔碰撞的冰冷声音,
安静得让人感到发慌。我就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木偶。白天在公司,
我是他手下一个不起眼的小职员林曦。晚上回到别墅,我又是他名义上的妻子陆太太。
这种巨大的身份割裂感,让我每天都感到喘不过气。我把那张他给的、没有额度的副卡,
扔进了床头柜的抽屉最深处,一次也没有碰过。这是我最后的,也是我唯一能坚守的尊严。
直到一个星期后,我因为痛经加上突发的急性肠胃炎,在沙发上疼得蜷缩成了一只虾米。
冷汗一层层地冒出来,很快就浸湿了额前的碎发。我疼得意识都有些模糊了,恍惚中,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