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傅褚走前给他到的一杯水还是满的。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杯子,他拿起来仰头喝光,
出去倒水。从书房出来,他像是很意外地挑眉,一副不清楚粟枝已经回来的模样。
……粟枝没看见。她一手扶在鞋柜上,俯着身子用另一只手去拖鞋,
一边碎碎念:“乌龟王八蛋,苹果烂香蕉……”她抬起头,
看着拿着空杯子站在书房前的霍无咎,眼里露出了几分诧异,“你什么时候在那的?
”霍无咎又演了一遍惊讶挑眉,“你回来了?”粟枝摊手在他面前转了一圈,
“要不然站在面前的是鬼吗?耳朵不好用,眼睛也不好使了吗小哥哥?
”霍无咎:“……”为什么老骂他。“你心情不好?”“别说了,烦死了。
”粟枝趿拉着拖鞋,慢吞吞地走到沙发,身后完全向后倾倒,
整个人陷入柔软……砸到梆硬的沙发上。她吃痛地捂住腰,
“沙发怎么这么硬……”霍无咎在她斜对面的直角沙发坐下,手上已经重新倒了杯水杯。
他换了身灰色睡衣,超市里普通的纯棉款式,在他身上却空前多了几分温柔居家。
“和我说说,为什么心情不好。”粟枝靠在沙发上,闻言诧异地抬起头,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