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仆二人这才有一搭没一搭聊起天来。“那柳枝是打哪来的?”柳树属阴,又有不祥之意,
因而迷信一些的人家里都不会栽种此树。听夏抿着嘴偷笑,“是那位姜公子送来的,
说是怕小姐晚上发热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姜姒钰面上并无感动,凡示好者必有所图之物,
或金银财宝,或加官进爵,而这两者他都不缺,怕只怕是图的她这个人。
姜恒此人瞧着自持有礼,进退有度,端的也是一派如玉君子的做派,可姜姒钰总觉太过违和,
就像是俊俏的面皮底下还藏着一副不为人知的模样。若真是被这种人盯上,
可真真是难缠的很,看来她的婚事势必要抓紧起来了。不过有些仇怨还是趁早了结的好。
“明日你去九爷那一趟,就说……”听夏瞪大双眼,
方才明白小姐平白受的这无妄之灾都是因为谁了,“小姐放心,奴婢一定把话带到。
”被支出去的顾今逸回来后便听说姜姒钰感染风寒一事,至于其中内情则被瞒得死紧,
府中上下唯有姜征沈芜及裴桁这个外男知晓。他忧心于心上人的病情,回来后又出去一趟,
再出现时手里拎着一堆解闷的小玩意儿,还有城北那家蜜饯铺子的果子。听夏出来倒水时,
听见院门似是被敲响,开门后连个人影都没见着,唯见地上摆着的一堆东西。
听夏摸不着头脑,拿起来看了看,竟都是些逗稚子开心的小玩意儿,她忽然福至心灵,
想必这些都是那个姜公子送来让她家姑娘解闷的,这人还真是深情呐。
姜姒钰拿过其中一个手工雕刻的木质蜻蜓,勾在手尖便可上下浮动,她不由得笑了笑,
“倒是有心。”“姜公子还真是个体贴人。”姜姒钰嘴角的笑意一滞,“同他有何关系?
”听夏被问的懵了,“这……难道不是姜公子送来的吗?”姜姒钰摇头,“自然不是。
”这种哄人开心的玩意儿只有顾今逸那个痴儿能送来。这般想着,外面传来姜征沈芜的声音。
沈芜见她气色还算好,一颗揪起来的心总算放了下来,伸手将人搂过来好一顿安慰,
“我的女儿怎么如此命苦,在自己家里待着还能受...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