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一听说他受了处分、丢了铁饭碗,沦落成一个打杂的学徒,境况还不如自己时,
秦淮茹立马就变了脸,连装都懒得装了。“真是个糊涂蛋!”“一个愿打,一个愿挨罢了。
”“唉,算了,还是回家歇着吧。”徐伟民打了个哈欠,无奈地摇摇头,径直走回了自己家。
果不其然,当天晚上,许大茂又支使娄晓娥来请徐伟民过去吃饭。
许大茂在轧钢厂混得风生水起,消息远比一般人灵通,他更清楚徐伟民这位工程师的分量。
如此年轻就当上工程师,未来晋升高级工程师、教授级高工指日可待,
进入领导层也是迟早的事。只要徐伟民自己愿意,前途甚至可能超越杨厂长,
进入工业部也并非没有可能。既然深知这一点,以许大茂的性格,自然更要加紧巴结。
但他自己不好总往徐伟民跟前凑,只好一次次让娄晓娥出面。娄晓娥心里是一百个不情愿。
她越来越害怕见到徐伟民,总觉得两人之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。
可架不住许大茂的软磨硬泡,她叹了口气,还是走向了徐伟民家。
她甚至暗自气恼许大茂糊涂——这岂不是把自己媳妇往别人身边推吗?唉。
尽管心中万般抵触,她还是推门走了进去。“听说你今天一上班,就弄出了不小的动静?
”娄晓娥轻声问道。徐伟民正准备做饭,见她来了,脸上立刻浮现出喜色,
二话不说就将她拉入怀中,笑道:“娄姐,是许大茂告诉你的?”“快放开我!
”娄晓娥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怀抱。徐伟民却不肯松手,笑着说:“娄姐,你别多想,
反正你和许大茂迟早要分开。他不能生育,这事我绝对没有骗你。
”娄晓娥还是用力挣脱了出来,低声道:“徐伟民,以后别再这样了。不管将来如何,
我现在终究是许大茂的妻子。”徐伟民摊了摊手,深吸一口气,点头道:“行,娄姐,
我尊重你的意思。”听他这么说,娄晓娥才稍稍放松下来。徐伟民没好气地白了娄晓娥一眼,
心里憋着火却又无处发泄,最后只能叹了口气:“许大茂又叫我去你家吃饭了。
”“许...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