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甲掐进掌心:“是你和周语词串通好的,对不对?”“串通?”傅靳言挑眉,
慢条斯理地走近,“证据呢?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,最后一个接触保管箱的人是你,
有动机的人也是你。你说,警察来了,会相信谁?”他俯下身,俊美却凉薄的脸凑近我,
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,带着令人作呕的压迫感:“求我啊。说不定你求求我,我心情好了,
能让语词改变主意,不追究你的责任。”我气得浑身发抖,猛地别开脸:“滚!”“啧,
还是这么硬气。”他直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“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。等着吧,
等报警之后,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嘴硬。到时候,你那个躺在医院里的妈,
不知道受不受得了这个刺激?”“傅靳言!你敢!”我霍然站起,目眦欲裂地瞪着他。
妈妈是我的底线。“你看我敢不敢?”他冷笑,“一个偷窃犯的女儿,
想想都觉得精彩。”巨大的恐惧和愤怒让我眼前发黑,几乎晕厥。我扶住桌子,才勉强站稳。
就在这时,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。傅靳深站在门口,脸色沉静,但眼神锐利如刀,
扫过傅靳言,最后落在我苍白摇摇欲坠的身上。“靳言,你在这里做什么?
”傅靳深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傅靳言看到他,脸上闪过一丝意外,
随即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:“来看看我这位‘前女友’落魄的样子,不行吗?大哥。
”“事情还没有定论,注意你的言辞。”傅靳深走进来,目光平静地看向我,“宋小姐,
你还好吗?”他沉稳的声音,像是一根救命稻草。我鼻子一酸,
强忍着的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,只能用力摇头。“好得很。”傅靳言抢白,语气讥讽,
“大哥还是多操心操心项目吧,珍贵手稿丢了,这可是重大事故。要是找不回来,
或者找回来已经损坏了,不知道董事会那边,大哥要怎么交代?”他在威胁傅靳深。
傅靳深没有理会他的挑衅,
只是对跟进来的李总监吩咐道:“调取昨天这层楼所有的监控录像,
尤...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