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个挑剔的甲方，我曾经给他写过整整八版方案，最终他们用了我的第一版。
他们的企业文化、品牌痛点、用户画像，早已刻在我的骨子里。两个小时后，飞机落地。
一份三千字的初步方案框架，也已经静静地躺在了我的电脑里。我没有回家，
而是直接打车去了恒天集团的总部大楼。王总监亲自在楼下等我，看到我时，
他脸上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表情。“苏小姐，你可算来了！董事长在办公室等你。
”走进那间可以俯瞰整个城市CBD的顶层办公室时，我看到了陆谨言。
他比财经杂志上的照片更年轻，也更有气场。听到声音，他转过身，向我伸出手。
“欢迎加入，苏总监。”我握住他的手，不卑不亢。“陆董，幸会。”他示意我坐下，
然后开门见山：“方案有思路了吗？”“已经有了一个初步框架。”我打开笔记本，
将屏幕转向他，“我需要市场部、法务部和技术部的全力配合。”陆谨言看了一眼我的方案，
眼中闪过一丝赞许。“没问题。从现在开始，这三个部门都归你直接调配。人手不够，
就去招。预算不够，就来找我。”他给了我最高的权限和最大的信任。我深吸一口气，
开始阐述我的方案。“我的方案核心，不是道歉，而是自嘲。”“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，
就是主动承认我们办了一场‘史上最烂年会’......”在我为新东家殚精竭虑的时候，
我的前公司，正处在崩溃的边缘。我的手机收到了前同事偷偷发来的微信。【颜姐！
你快看公司群！周扒皮快疯了！】我点开那个被我屏蔽了的群聊。
周建国正在群里疯狂地@我，发着一段又一段的语音，声音凄厉得如同杜鹃啼血。【苏颜！
你死哪去了！你接电话啊！】【最后一天了！你真的要见死不救吗？】【我再加五万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