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必须证实这个猜想。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大脑飞速运转。我不能直接去问顾言深，
他现在完全被周浅蒙蔽，只会觉得我疯得更厉害了。我需要证据。
我想到了顾言深的发小兼助理，陈舟。陈舟跟在顾言深身边多年，
公司的很多事情都经他的手。我找到一个公用电话亭，用陌生的号码打给了他。电话接通，
我压低声音，自称是保险公司的核查员。“陈先生您好，
我们公司正在对顾言深先生去年投保的意外险进行例行回访。”“需要跟您核实一下，
当时他填写的受益人，除了他的妻子周浅女士，是否还有第二顺位受益人？”陈舟有些警惕。
“这个属于客户隐私吧？”我立刻说：“是这样的，因为最近系统升级，
部分信息出现了乱码。”“如果受益人信息不完整，一旦出险，理赔流程会非常麻烦。
”“我们只是想确保客户的权益。”我赌他不敢拿顾言深的事情开玩笑。果然，
陈舟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回答了。“我想想好像是有的。”“第一受益人是周浅，
如果周浅出事或者放弃，第二受益人就是他们的孩子，顾念。”我的心一沉。
“那如果周浅和顾念都出事了呢？”我追问。电话那头的陈舟沉默了片刻，
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困惑。“那就没有了。”“言深当时开玩笑说，老婆孩子都没了，
